违规or违约?上海中期期货做市业务外包 公司回

期货资讯 2021-01-07 00:00

【导读】原标题:违规or违约?上海中期期货做市业务外包,公司总经理称“前员工故意抹黑” 从公司离职后,李玉(化名)开始密集爆料…… 上期资本,为上海中期期货下设的风险管理子公司,业务涉及业务涉及基差贸易、仓单服务、合作套保、场外衍生品业务和做市业务。 “上期资本管理有限公司自2019年9月开始由中粮祁德丰投资服务有限公司做市团队代为履行做市义务,团队负责…

原标题:违规or违约?上海中期期货做市业务外包,公司总经理称“前员工故意抹黑”

从公司离职后,李玉(化名)开始密集爆料……

上期资本,为上海中期期货下设的风险管理子公司,业务涉及业务涉及基差贸易、仓单服务、合作套保、场外衍生品业务和做市业务。

“上期资本管理有限公司自2019年9月开始由中粮祁德丰投资服务有限公司做市团队代为履行做市义务,团队负责人为黄敏。”李玉在向各家交易所提交的材料中如此表述。

他表示,根据国内商品期货交易所的规定,期货跟期权做市商不得委托第三方代为履行做市义务,也不能与第三方合作履行。

不过,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查阅相关做市商管理办法后发现,其中并未提及有关做市业务“外包”的限制,而只是在具体品种的做市商协议书中有所提及,目前尚无法确定上期资本做市业务违规。

1月6日,对于该前员工的举报,上期资本总经理朱君对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表示,“是故意抹黑公司。”

缘起

期货市场存在大量的不活跃合约,往往单个合约每天只有几手、几十手的成交量。这使得,不活跃合约价格很容易出现大幅波动,单个品种不同月份合约的价格连续性也很差。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各家期货交易所引入了做市商制度,品种活跃度改善明显。

然而,这其中也涉及一定的利益划分。

“一般来说,每个期货品种,交易所会选择12到15家做市商,一些大点的品种做市商会多一些,超过20家。”李玉告诉记者。

做市商的主要功能就是向市场提供了更多的对手盘,填补每笔报价之间的“缝隙”,通过增加成交的可能性,刺激期货合约活跃度的提升。

对此,各家交易所每月也会对入围的做市商给予一定的手续费返还。

对于做市商而言,既然直接参与交易,其自身就必然需要承担一定风险,自负盈亏,所以这十分考验操盘团队的“手艺”。

做的好,每个月做市交易亏损的少,或者是盈利,加上交易所返还部分,收益就会很可观。

做的差,做市交易出现大额亏损,即便有交易所的返还,也无法覆盖,最终造成风险子公司的亏损。

总体上看,做市商业务还算是近几年期货行业创新业务中,属于较为“赚钱”的一项。

“最初,做市业务刚刚推出来时,由于各家期货公司做市团队未建立,亦或是团队的不成熟,会将做市业务外包出去,不过近两年已经都收回由自身团队操作,现在外包的情况已经很少了。”李玉称。

此前,他就是上期资本做市团队的一员,现已从该公司离职,并开始向各家期货交易所举报前东家业务违规。

外包

“上期资本负责申请期货品种做市牌照,中粮祁德丰则负责具体履行上期资本的做市义务。”李玉表示。

他递交给交易所的材料显示,截止2020年10月,除9月份大商所棕榈油期货做市义务由上期资本负责外,其余时间,所有期货做市品种的做市义务都由中粮祁德丰负责。

中粮祁德丰为上期资本履行做市义务所获得的利润,二者二八分成,中粮祁德丰二,上期资本八。

上期资本通过黄敏控制的上海介优信息科技中心与上海湖景信息科技中心以信息服务费的形式将约定的款项付给黄敏。

同时,他还附上了2019年10月至2020年3月期间部分月份的款项明细及发票照片。

公开资料显示,黄敏,为中粮祈德丰投资服务有限公司做市业务负责人,2020年10月19日还曾参加人大重阳金融研究院举行的网络公开课。

李玉提供的盖有上海湖景、上海介攸公章的部分结算单显示,2019年10月至11月,上海介攸提供服务产生的服务费为752147元,2020年1月至2月,上海湖景提供服务产生的服务费为253092.7元。

另外,还提供了部分公司内部付款审批流程的截图,如2020年8月25日,做市部员工臧传奇曾申请过一笔415704.1元的用款金额用于支付“介攸、湖景服务费付款”,该笔款项于同年9月2日获得了公司财务部“已办理,分开支付”的回复。

不过,相关信息却显示,能够确定与黄敏有直接关联的仅有上海湖景,其持有该公司100%股权,上海介攸的100%股权则有自然人张健纯持有,两家付款“通道”公司成立的时间则分别为2019年6月和9月。

虽然有上述截图和照片为证,但是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1月6日在向上期资本核实时,该公司却始终未给出明确回复。

该公司总经理朱君则认为,前员工上述行为涉嫌透露公司经营机密,“不清楚情况,是故意抹黑公司。”

违规?

虽然李玉现已将相关材料递交给了各家期货交易所,但是期货公司风险子公司将做市业务外包,能否定性为违规仍未可知。

以大商所2018年底发布的《大连商品交易所做市商管理办法》为例,第二章“资格管理”中,仅对做市商申请资格、所需书面材料,以及取消做市商资格的情形和条件进行了说明。

其中,并未作出做市商资格不得外包的限制,其他两家商品期货交易所的做市商管理办法亦是如此。

明确提出不得外包的文件,则只有做市商协议书。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获得的一份农产品期货做市商协议书显示,“乙方(指期货公司风险管理子公司)不得将做市商业务委托第三方代为履行,也不得与第三方合作履行。”

另一份轻工业期货品种的做市商协议也作出了类似说明,“乙方不得将本协议项下的报价业务以任何形式委托、分包或转包任何第三方代为履行,也不得与任何第三方以合作、合资以及约定成交等方式共同或者分别履行。”

否则,甲方(指期货交易所)有权立即解除本协议,并要求乙方向甲方返还已减收的手续费。

如此看来,此次涉嫌将做市业务外包的上期资本,尚无法断定其违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其外包行为已违反了上述做市商协议。

1月6日,上期资本行政部负责人回应称,“不便作出任何回复,交易所之前也来询问过此事,现在公司做市业务合规、符合流程。”

需要指出的是,上期资本还与上市公司存在一定关联,其为上海中期期货全资子公司。

数据信息显示,上海中期期货股东有二,一位兖矿集团(持股66.67%),二为兖州煤业(持股33.33%),后者早在1998年就已在上海主板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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